以往每年总有两三张圣诞卡片会寄出,可是从07年起,就再也没有纸制的东西寄出过。原本准备去九龙塘滑冰,后来看到桌上留着的信,决定去寄信,现在不比从前在家的时候,要搭两站火车到沙田区买邮票和扔进邮筒,香港邮政的开箱效率也比较低,上海有时候能一天开三次邮筒,现在这边一天一次。我不幸错过了今天的开箱时间。很久以前的自己很可爱,总是以为信被投进邮筒之后会自己跑上传送带进到邮局里,然后第一时间被分拣和投递。后来有一次恰好看到邮递员开邮箱,才算认清了现实。
前些日子在桂林每天努力地写字,其实和以前一样,实际上,是我在自言自语,写下来,能够记得自己当时的念想,不比blog,我始终是知道blog的言论需要谨慎,无论知道这个blog的圈子是多么的狭小。
这算我在香港寄出的第一封信吧,应该也会是最后一封。懒毕竟只是一个借口,大概是看开了吧,毕竟在青山绿水的桂林待了那么多天,把思想陶冶了一下。
去桂林的时候,那天下大雨,脚上的鞋完全湿透,而且都是泥水,看起来非常脏,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当场扔掉。前面在沙田,想想没有运动鞋总不行,总不能真的开始养膘,所以一狠心买了一双,这应该算是去桂林的间接花费了。回来的时候顺便去了CC lib,借回来TT之前说的那本《青春》,看看书也是陶冶思想的一种方式,本来想看看不要动脑子的小说放松精神,昨天晚上看温瑞安到直接睡着,遂放弃这个想法。然后今天在那边又看见了众多名著,最先吸引我注意力的是《罪与罚》,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志的书,怎么说呢,也许凭自己的兴趣去看看会有看下去的动力?CC lib是个好地方,以前真不该只是在那边睡觉的。
一瞥之下有看见了D. H. Lawrence的名字,然后回忆起同桌MT同学,那么有空可以看一下,当时他一直推荐我去看,高中的图书馆里却一直没有提供,嗯,这其实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貌似很少有译文版的样子,无论如何,我并没有看英文原版的激情。高中的时候也对康德发生过莫名的兴趣,同样在学校没有看到书,按理说,这个可比D. H. Lawrence的书健康多了。
其实话说回来,我家里有很多柜子的书,都是名著之类,以前的自己始终没有什么兴趣,断续看了少量,爸妈倒也不错,没有逼我,后来想想,大概他们两个都是中文系毕业的,深知这种东西对我一个从小在理科班里长大的人没什么吸引力。这倒是真的。不过,如果他们知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把多少时间花在了各种名著和各种莫名的小说上,大概他们会郁闷死的吧。我到现在还是记得我爸对我在不知什么时候看完了《基督山伯爵》疑惑不解的表情,还有《飘》。
终于知道自己暑课闷得发慌的话应该干什么了。Java的东西不用现在学,多看点书好了。
云雾和大雨中的山峰。